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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逼婚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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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歌望著雲寧曦瞇了瞇眼,視線從她嬌美的容顏下移至胸口,水蜜桃送到嘴邊砊嗤咬了一口,“原來大小正好的才好吃啊!”

雲寧曦又不傻,這話到底在說什麽她怎麽會不知道,登徒子!登徒子!登徒子!雲寧曦瞬間紅了臉,在心裏問候了秦歌一百零八遍。

“秦歌,你找死!”雲寧你丟了手裏的籃子,也不顧什麽形象,薅過一個桃子就往身上招呼。

秦歌咯咯的笑,一邊跑一邊還不忘接住桃子,嘴上還不閑著,“這個大小也正好,比我手大些,就正好!”

“秦歌!你等我抓住你就把你的嘴縫上!”雲寧曦提著裙擺,在後邊死命的追。

可雲寧曦哪裏是秦歌的對手,她就那麽忽遠忽近的吊著她。

雲寧曦累的氣喘噓噓,連個她的衣角都沒有摸到,跑到小山坡,雲寧曦實在沒了力氣,她也不追了,蹲在地上捂著肚子。

秦歌心下立馬就慌了,她的身體還沒有好全,生怕不小心讓她再傷著。

“怎麽了?哪裏不舒服,肚子疼麽?”秦歌把雲寧曦抱在懷裏,心裏七上八下。

雲寧曦嘴角微購勾,翻身將秦歌壓在地上。拼命的撓她癢癢。

見她沒事,秦歌長長舒了一口氣,她身上到處都是癢癢肉,只能連忙投降。

秦歌被雲寧曦按在身下逼問,“以後還敢不敢同我那般開玩笑了?還說不說葷話了?”

秦歌臉上笑意不減,語氣輕佻,眉眼彎彎,“姐姐當真不讓我說葷話?”

雲寧曦掐了一下秦歌腰邊的軟肉,擡著下巴努努嘴,大有屈打成招的意思。

“可昨天晚上明明我一說話,你就絞的我厲害,下邊也……”

雲寧曦瞳孔地震,連忙擡著捂住了秦歌的嘴巴。臉紅的像是要滴血。

這人怎麽什麽話都敢往外說,雲寧曦心虛的看了眼四周,眼裏的怒氣像是要把秦歌生吞活剝了似的。

“你莫要說渾話!”

秦歌眼底的笑意都已經憋不住了,雲寧曦想要治住秦歌,整個人都半跪著身子壓在他身上,兩人本就挨的近,秦歌微微一擡頭,便親在了雲寧曦的紅唇上。

雲寧曦又氣又惱,下意識的就往後退,明明剛才的事情還沒有答應她,現在又來占便宜!

她這一退,兩人拉開一點距離,秦歌倒也不怕掙紮的時候弄傷她。坐起身直接朝她壓過去。

雲寧曦沒來得及反應,再往後退,就成了她跨坐在秦歌的懷裏,額頭相抵,姿勢暧昧的不像話。

四目相對,空氣都帶著股躁動,秦歌看她的眼神帶著火星,滋啦作響。

雲寧曦想跑,奈何腰被秦歌箍在手裏不放松,指尖還似有似無的摩挲兩下。

夕陽西沈,紅透了半邊天,寂靜的山崗上兩道纖細的身影糾纏。美的似是一幅丹青。

雲寧曦被吻的氣喘噓噓,渾身無力,只能小聲哀求,柔若無骨的帶著顫音,“回去好不好?”

秦歌擡頭,眼睛微紅,眼尾帶著泛粉,低聲回她,“等不了。”

然後又低頭半天沒動,最後咬牙,將雲寧曦半敞著的衣衫合起,抱著她急匆匆的往山下走。她不能只顧著自己。

雲寧曦勾著秦歌的脖子,看見她憋的眼紅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

咳嗽兩聲笑著問,“桃子不拿了?”

秦歌手上抱著雲寧曦的力道一緊,眼底陰郁。這人還敢取消她!

她勾了勾嘴角滿身的邪氣,“也不是非要桃子不可,不是還有兩個吃不完的桃子麽?”

雲寧曦……

她就是嘴欠,非要說話逞能!

宅子裏燈火搖曳,門庭落落,夏風舒爽,門口的梧桐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一切都是那麽的平和且相得益彰。

屋子內只燃著一根紅蠟燭,床上兩道身影抵死糾纏在一處,紗簾輕薄,並未能遮住無邊春色,細微的喘息聲攜著微風一同飄落。

秦歌今日不敢再放肆,怕真的傷著雲寧曦,只能壓著心思,讓雲寧曦快樂。

一曲結束,時間不算長卻足夠讓雲寧曦盡興。

秦歌踩著鞋去給她打水清洗,然後自己兜頭一盆冷水澆下去,才覺得頭腦清明,不至於看見雲寧曦就止不住念想。

她本想上床抱著雲寧曦睡覺,可剛走到床邊,雲寧曦便啞著聲音說渴。

秦歌愛憐的撫著他的長發,親了親的唇,低聲詢問,生怕驚了昏昏欲睡的人。

“想喝什麽茶,我去給你煮?”雲寧曦身體不好,喝不得涼茶,宅子裏沒丫頭,自然也沒有熱茶。

雲寧曦臉頰上仍舊帶著未褪去的紅暈,眉眼間媚色不減,輕輕搖頭,薄唇微張,“想吃桃子。”

秦歌無奈的搖搖頭,看了看門外的天色,在她額頭輕吻,“等我一會兒我去給你拿桃子。”

夏日氣溫高,午夜也不算冷,秦歌只披了件外衣便出了門。

走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到桃林,拎著下午被扔下的桃子筐又往回走。

一路上她的嘴臉就沒有放下去過,想起雲寧曦委屈巴巴朝著她要桃子的模樣,她就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洗好桃子端進屋子,秦歌趴在床邊想叫她。可那人明顯已經睡熟了,眉眼清澈,呼吸均勻,月光撒下,恬淡如謫仙。

終是不忍心吵她清夢,怕弄出聲音驚擾她,秦歌轉身關門,坐在亭子中,抱著一壺茶淺飲。

這茶本也是給雲寧曦燒的,怕她吃完桃子還覺得渴,便一起準備了。

這兩日快樂的日子在秦歌腦袋裏邊來回的過,像是一場甜美的夢,她對她毫無保留,放肆占有,疼她入骨,愛她至心。

她日回想,當也是值得留戀的吧!只是不知這微弱的火光能否陪著她抵禦無際寒冬,餘生長路。

手中的茶盞涼了,秦歌正準備換一杯,臥房的門突然被推開。

雲寧曦頂著一頭墨發,臉色蒼白,眼神惶恐的四下巡視。

看到亭子裏驚詫的秦歌,她飛快的向她跑過來,撲進她懷裏。

胸口微微傳來濕意和哽咽的聲音,秦歌的心瞬間被捏住。

“這是怎麽了?做夢了?”秦歌蹙著眉頭,心疼的撫著雲寧曦的後背。看見他赤著腳跑出來,心下酸脹,微微抱起雲寧曦,讓她踩著自己的腳背。

“出來了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

害怕她如以前那般,一走便是幾年。也怕她會像以前見到她懷孕時那般,疏離的叫她皇後娘娘。怕她不告而別,又因為自己做著什麽危險的事。

不見她的那些日子,不是不念,而是不敢想。

“別怕,我在這裏哪也不去。”打橫抱起雲寧曦,將人送回床上。

雲寧曦窩在秦歌懷裏,卻怎麽都睡不著,醒來時秦歌不在身邊的那種恐慌無法消散,壓在她心頭挪不開。

“我剛才去給你摘桃子了,你睡著前說想吃。”

雲寧曦嗯聲,手抓著秦歌的衣角,不安表現的很明顯。

“若是睡不著,那我給你唱首歌聽吧!”秦歌一邊拍著雲寧曦的肩膀,一邊開口講故事。

“月照雙影落西窗,今夜為你梳紅妝,一心人 不相離,生死與君相依,你我兩顆心那,比那雙雁情誼深,執子之手與君長依偎,情深  愛意眼裏藏,真心 躍然信箋上,

兩相許 不負意,永遠與君相依,

你我兩顆心那,比那鴛鴦長相隨,

今生今世永遠不離分。”

帶著邊塞風情的小調被秦歌唱的宛轉悠揚,如歌如泣。

雲寧曦乖乖的趴在一旁聽得仔細,不知何時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時,秦歌側臥在她旁邊,環著她的細腰,眼睛眨啊眨的看著她。

雲寧曦輕笑,雙手抱住她的臉頰揉了揉,“不許看!”

“那親一下。”秦歌不要臉的閉著眼睛親過去。

她對天發誓最開始只是想親一下,可不知怎麽的就把人搞的氣喘噓噓,然後就……

“真的不行了,腰疼的厲害。”雲寧曦推她。

秦歌抿唇停了動作,抱著雲寧曦給她揉腰,“怎麽還是總疼,不是用了藥了麽?”

“是好了些,可每次天氣不好的時候還是會疼。”

說完話雲寧曦才反應過來,“你怎知我用了藥?”

秦歌不說話。

“是你送的?”

雲寧曦輕嗤一聲,“怪不得,那人也是你的人吧!”

秦歌眼睛滴溜溜的轉,心虛的不敢和雲寧曦對視。

這人真是可以,在她眼前的探子她拔了又拔,沒想到人還送到了她父親那裏。真是無孔不入!

這就解釋的通,明明皇宮裏的人都被她拿下,自己被圍,她還是第一時間出現了!

老奸巨猾!

“那我也是因為放心不下你啊!”秦歌殷勤的給雲寧曦錘背,狗腿一樣的說好話撒嬌。

雲寧曦猛的轉身,捏住她的下巴,“少在我這裏賣乖,花言巧語也不耽誤你懷疑我!”

秦歌……這話倒是沒法接。

“那也是因為你天天對著我說狠話!”

“我的錯?”雲寧曦尾音上挑,手上用了力道,秦歌白皙的下巴有些紅。

秦歌勾唇笑,然後掙出雲寧曦的桎梏,朝他親過去。

“我的錯,姐姐肯定不會錯。”

雲寧曦將她腦袋推開,“錯了就得認罰!”

“怎麽罰?我把人送給你要不要?”秦歌順勢貼過去,一臉狡黠。

“不要,太讓人操心。”雲寧曦按住秦歌的額頭,硬生生將她按回了枕頭上。生怕自己禁不住誘惑,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

眼前這個早就不是什麽小白兔了,舉手投足風情萬種,擺明了是要勾引她。

秦歌努努嘴明顯很失望,還欲說話,雲寧曦先她一步開口。

“今日準備帶我去哪裏?”

“你怎麽知道我就要帶你出去?”兩人都是聰明人有些話題何時適可而止均是心知肚明。

“那不然你準備和我在床上躺上一天?”

秦歌眼睛一亮,雲寧曦臉色一黑……

“好嘛,好嘛,今日帶你去山下的廟會逛逛晚上帶你去個好地方。”

雲寧曦看著秦歌神秘兮兮的樣子,無奈搖頭,怎麽總是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似的。

兩人喬裝打扮一番,均是男裝。秦歌一身天青色繡白鶴戲水圖案長衫。雲寧曦一身白色繡青山翠林圖案長衫。兩人站在一處,均是風流倜儻,氣宇非凡。

“怎麽不好看麽?”雲寧曦看著拄著下巴,眉頭緊蹙的盯著自己秦歌問到。

秦歌搖頭,“好看,可我覺得有點太好看了!不適合你,換了吧!”

秦歌顯得有些懊惱,氣鼓鼓的站在櫃子面前翻找。

雲寧曦頗感無奈,伸手從後邊抱住她,笑問,“你這護食的樣子和小狗有什麽區別。”

秦歌哼了一聲,也覺得是有些大題小做,轉身回抱住雲寧曦,“那你下山不許看別的姑娘!”

雲寧一點頭,聲音寵溺的回她,“好。”

“也不許看別的公子!”

雲寧曦依舊點頭。

秦歌眉頭舒展開,拉著雲寧曦的手往在走。

“慢著!”

秦歌不解,回頭看她。

“這個帶上。”雲寧曦將手裏的東西遞過去。

秦歌……

剛才說誰是小狗護食呢?

“不帶可以麽?”秦歌拉著雲寧曦的手晃了晃。

雲寧曦望著秦歌,挑了挑眉頭,“嗯?不帶?”

“帶!”秦歌接過雲寧曦手中的面具,入手溫潤,是上好的和田玉。面具的背面還雕著一朵梅花。

秦歌眉眼中閃著亮光,戴在臉上比試,大小正合適。

因為雲寧曦送了一個面具,秦歌一路上都興高采烈的,圍在她周圍嘰嘰喳喳。

“你怎麽知道我的尺寸?”

雲寧曦好笑的看著秦歌,“我還能不知道你的尺寸?”

秦歌……這話怪怪的,但是又不太好反駁。

“上次拿了你的面具,就找人做了,只是有的料子質地不夠好,選了很長時間,做好時你已經走了,沒來的急送你。”

“這朵梅花也好看,還是半鏤空的,師傅手藝著實不錯,這麽薄的料子,還能將細節刻畫的如此精妙。”秦歌愛不釋手的一會兒摸摸這,一會兒摸摸那。

“我刻的。”雲寧曦漫不經心的開口。

“姐姐還會這個?倒是沒聽說你過!漂亮極了!”

雲寧曦嗯聲,嘴角跟著不自覺的上揚。

兩人剛到山下,就看見了馬車上下來的清風,面色十分不好。

“出什麽事了?”

清風趴在秦歌耳邊低語了兩聲,又躲開了雲寧曦的目光。

“你要回去?”雲寧曦看的出這件事似乎不是很好解決。

秦歌蹙著眉頭點頭,眼神晦暗,光彩不覆。

“那我在這裏等你還是同你一起回去?”

“我讓清風送你回去。”

秦歌未說讓她在這裏等她,也沒沒說帶她走,而是說了讓清風送她回去。

回哪裏不言而喻。

雲寧曦強撐著笑意,點頭稱好,隨後便跟著清風準備上馬車。

雲寧曦半個步子已經邁上了馬車,卻被秦歌一把扯住,摟在懷裏,她抱的很緊,像是要把她刻進骨髓似的。

“我很快就回去,欠你的廟會我一定給你補上。”

雲寧曦拍了拍秦歌的後背,“好,我等你。”

雲寧曦登上馬車,撩開簾子看向被拋在身後的秦歌輕嘆一聲,暗自低語,“這兩天能和你在一起我便知足了。”

那邊秦歌快馬加鞭趕回將軍府,連馬都來不及栓,問清人在哪裏後直奔客房。一腳踹開了客房的大門。

屋內的卡塔爾和秦母均是一楞。

“歌兒!放肆!我將軍府就是這麽教你待客之道的?”明月眉毛一橫,氣勢淩厲。她倒不是真的氣秦歌,而氣現在的情況。

為了宮裏的那個要死要活,不惜廢了她秦家百年聲譽,孤註一擲至今天這種地步,現在竟然又和什麽西域公主牽扯不清。

她秦家兒郎,向來專情,從一而終,怎麽就出了這麽個拈花惹草的孽障!

“娘,這件事和你沒有關系,讓我和她單獨聊聊!”秦歌火氣現在都要竄出天靈蓋了!這女人竟然敢登門告狀!

“什麽事和我有關系!你要娶親這麽大的事都能不同我知會!你還當我是你母親麽!你這個混賬東西!”

說著明月朝著秦歌的臉上就是一巴掌,秦歌臉上登時就紅腫了一大塊。可見下手是用了狠勁的。

“你怎麽樣?”卡塔爾連忙上前查看,眉頭蹙緊,語氣關切。

“打死她也是活該!”說著明月又動手,被卡塔爾攔下了。

“秦伯母今天造訪是我唐突,我也是擔心她的安危,現在她平安回來便好。今日我便不打擾了,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千萬不要為了我再動怒。”

說完卡塔爾還想再看看秦歌臉上的傷,被她一把揮開。卡塔爾略顯尷尬,匆匆離開。今日這一趟將軍府來的確實不夠明知,都說秦歌的母親知書達理,溫文爾雅,今日一見卻不是個好相與的人,對她的態度不冷不熱,不親不疏。

按道理來說,自己的條件怎麽都要比宮裏的那位好上許多,身家雄厚,幹幹凈凈。

雖說女子相愛實屬罕見,可她表明來意,秦母顯然也沒有多驚訝。肯定是對於秦歌和雲寧曦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而且秦歌密謀造反這是,秦母不可能不知道,竟然也同意了?所以秦母支持秦歌和雲寧曦在一起麽?

要真是這樣那還真的有些棘手,過後她不但要搞定秦歌,還要搞定婆婆。

任重而道遠啊!

明月見人離開才轉頭看向秦歌,指了指旁邊的位置示意她座。

“這幾天和她在一起?”

秦歌點頭,顯得有些心虛。

明月眉頭一蹙,卻沒有說什麽,“那你如何打算?”

“我說到做到。”說的一本正經,十分篤定。

明月挑眉,又問,“忍得住?”

“忍不住。”這話說的倒是十分幹脆。

明月無奈搖頭,“那你自己處理好。”

這人不回來她天天掛著,人回來了給她惹的全是大事。

她萬萬沒想到,秦家唯一剩下的獨苗竟然有一天會被人追婚追上門。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麽!

她腦袋都被氣大了,該說的都說完了,她也懶得再管!

看著她娘親離開,秦歌喚了清風過去。

“查的怎麽樣?”

清風搖頭,“沒有查到,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都城已經被翻了個底朝天。只剩三品以上官員沒有查了。”

“三品以上?”秦歌手中握著茶盞,悠悠的晃著。

“三品以上官員府邸我們實在不好帶人去搜,而且這次逼宮,他們也算有功,實在不好下手。”

這都城裏裏外外搜了三遍,偏偏翁宛夢找不到,趙潢也找不到。這人真會隱身術不成。

“不用,帶人去廷尉府搜。就說是傳我的令!攔者殺無赦!”

“可是將軍,萬小姐恐怕不會那麽容易讓我們進去。而且你們的關系……”

清風不好繼續說下去,這萬輕語也算是秦歌的摯交,這麽一搞。兩人難免要起爭執。

“罷了我隨你去,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又在作什麽腰!不知輕重!”

一行人馬浩浩蕩蕩,兩旁的行人紛紛避讓,廷尉府不消片刻便被圍了個水洩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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